第17章
“张哥，啥也没有，只能回去解剖一下，看看能不能在她体内提取液体。”东方囝说道。
张小凡凝眉，左右看了看，见确实没有什么线索，便无奈的点点头。
他们将尸体装入尸袋里，运回警局。
第二天，东方囝将尸体解剖，死者体内竟然没有凶手的体液，难道这凶手实施强暴之时竟然还做了保护措施，东方囝费了大半功夫，却仍然一无所获。
马霖将死者的身份调查清楚了，死者名叫胡小燕，是个三陪小姐，在棚户区附近的一个名叫“望情”酒吧上班，为了多挣钱，她经常出台陪客人。
张小凡在办公室里，办公桌上放着案子的所有材料，散乱的摆放了一片，张小凡凝眉思考，一边吸着烟，翻看着杂乱无章的材料。
奸杀案，无目击证人，没有体液，没有任何指纹，这让这个案子陷入莫名的怪异之中。
张小凡看着散乱的材料，眉头紧皱，仔细的回忆着线索。
张小凡带着马霖再次来到城南的棚户区。
张小凡和马霖对视了一眼。棚户区人员确实吵杂。
停晚时分，远处的“望情”酒吧已经开始做生意了。
“张哥，这里怎么阴森森。”马霖缩着脖子，凑到张小凡耳边说道。
“哈，你小子少咧咧，你都快比上王东山了。”张小凡撇嘴笑道。
“张哥，我可不能和王小仙比，人家都成仙了，我呀，也就是个小妖。呵呵。”马霖自嘲道。
张小凡喜欢马霖，这小子够机灵，张小凡在心想着收马霖为徒弟，等他不干了，这小子一定能成气候。
“走，咱们也去里面逍遥一下。”张小凡将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，用脚摁一下，说道。
马霖嘿嘿一笑，心想，行呀，我也去长长见识。
张小凡和马霖进入“望情”酒吧。一进门，张小凡就被里面的嘈杂，混乱的一幕惊呆了。烟雾缭绕，空气已经很浑浊，音响里放出的DJ声，有种人让人的血液沸腾的感觉。形形色色的人，千奇百怪的面孔，在闪烁的霓虹灯下，就像进了阎罗殿，一个个就像牛头马面，随着音乐摇头晃脑。
马霖也是一脸的惊奇，看着酒吧这么火热的场面，看着那些年轻的小辣妹，个个穿的花枝招展，马霖的眼睛便不停在不同女人身上扫射，虽然屋外是深秋的天气，但这屋内却仍然过着似火的夏天。
“你小子机灵点，别光顾着看妞儿，别忘记咱们来干吗的。”张小凡凑到马霖耳边，大声喊道。
“放心吧，张哥，误不了事儿。这......这有一桌，咱们坐下。”马霖已经在吧台边上找到位置，让张小凡坐下。马霖马上向服务员打招呼。
“唉，你小子，又想趁机宰我，今天说好了，我可没拿着钱。”张小凡见马霖这架势，马上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“张哥，我买单，你不会不敢和我单挑吧。”马霖坏笑道。
“你小子，别点酒，喝点饮料，正事要紧。”张小凡笑道。
走到马霖和张小凡身边的是一个辣妹，这个辣妹穿蓝色短袖，紧身的那种，还露着肚脐眼儿，下面也是蓝色的短裙，那种超短裙，屁股儿都包不住似的。她们主要在这里兜售啤酒来嫌取提成，当然也有，有看上眼的，也可能出去出夜，一般都被称为“啤酒妹”。
“两位哥哥，来点什么？”啤酒妹一出声，嗲声嗲气，差点让张小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马霖笑了笑。
“小妹妹，先给我带两瓶啤酒。再来点花生。你看还来点什么？”马霖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啤酒妹，一边问张小凡道。
“就这些就得了。”张小凡微笑着给啤酒小妹说道。
“哎呀，你们两个大男人，要两瓶啤酒，是不是男人呀。”啤酒小妹嗲声道，语气里透露着一股鄙视。
“哈哈，小妹妹，你说这话，就不够意思了，是不是男人，不是比谁能不能喝。”马霖瞪着眼睛说道。马霖一听这妮子竟然质疑他是不是男人，那能让她小看人，
“啊，真看不出，你很厉害么？”啤酒妹竟说出让张小凡大跌眼镜的话来。张小凡心想自己真是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步伐了。
“哈哈，小妹妹，这个问题只有实践了才知道，先给我们来两瓶啤酒，一会儿喝完了，再找你买。”马霖一脸的坏笑，把两张十块钱塞进啤酒妹的手里。
啤酒妹暧昧的说了一声：“讨厌”，便跑开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马霖回头看到张小凡瞪着眼睛看着他，便惊恐失措的问道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经常来这里鬼混？”张小凡逼问道。
“张哥，我可是头一回来，而且是你带着我来的。这不是为了办案吗，你不和她打情骂悄，她能透露信息给你?”马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，说道。
张小凡皱眉，瞪了马霖两眼，马霖嘿嘿直笑。
这时来了个美女，说道：“帅哥，一个人多无聊啊！我陪你。”
“可以呀，来我请你喝。”马霖爽快的说道。
大胸妹挨着马霖坐下，而且还故意靠在他身上，马霖嘿嘿一笑。
“美女，你在这里上班吗？”马霖问道。张小凡适时的躲开了，走到另一头。
“对呀，很无聊。”大胸女嘟嘴说道。
“来美女，我敬你一杯。”马霖见服务员已经给大胸女开启了一瓶酒，接过酒，给大胸女倒了一杯。
大胸女爽快的接过酒，和马霖碰了碰杯，一口干掉了一大杯酒，呼出一口气。
“爽快，有帅哥请喝酒，心情就好很多了。”大胸女笑道，马霖一边给大胸女倒酒，一边问道。
“我听说咱们酒吧，刚刚有一个女孩子出事了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“你......你问这个干嘛，不提她，真晦气。”大胸女皱眉，一口气，又干掉了一杯酒。
“她让人给杀害了？”马霖故意笑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