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我不说话，蹲下身子和我平视。

我被迫看向他，还是那张熟悉的脸，但是说出的话却直捅我的心尖。

「绾绾，爱到最后全凭良心。」

五年，整整五年，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
怔怔发问：「所以呢？」

他看我这副模样，轻声「啧」了一声，起身坐在了沙发上。

当着我的面点了烟，烟草味立刻将我笼罩，他的话也一起落下。

「我救过你，我认为，我是有良心的。」

「张太太的位置，你放心，永远是你的。」

他的良心就是张太太的位置，他以为我在乎的是张太太的位置吗？

我抬眼，一眼便看到他无名指上光秃秃。

「你戒指呢？」

他似乎笑了一声，也许没有。

「忘了扔哪了。」

那是我们一起做的戒指，那时张栩川事业刚起步，处处要用钱，我便委婉地说：「我们去做一个。」

戒指简陋，就一个素圈，当时他抱着我在店里哭红了眼。

我自嘲一笑，像我这样的人，要不是有张太太的名声，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在哪了。

「你们还要叙旧多久？」